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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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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的灯泡终于停止了闪烁,只剩下冷色灯光照亮这间像极了舞台后台的“祭坛房”。

JJ坐在那把铁椅上,手腕被捆着,脚踝固定,仍然能保持脊背挺直,目光冷冽地望着面前那个疯子。

男人站在照片墙前,拿着剪刀,一刀刀修剪着一张新的JJ剪影。指尖动作温柔得近乎虔诚,仿佛他不是在剪照片,而是在裁剪圣徒的遗像。

“你知道吗?”他没看她,语气像是在念祷文,“你每次面对镜头,总是下意识抬头5度。这是我测量出来的。你想看得坚定一点,却不让人察觉你其实在压抑愤怒。”

JJ没有回应。

“人们以为你是冷静。”他继续,“但我知道,那是愤怒,是痛苦,是你早就看穿他们却依然愿意陪他们哭。”

他终于转过身,看着她,眼神亮着诡异的红光。

“你为什么不说话?”

JJ静静地开口,声音冷静、低缓:“你在对我说话前,其实已经彩排过很多次了,对吧?你在脑子里‘见过我’,很多次。”

男人愣住,仿佛被看穿。他笑了,露出一口血迹斑斑的牙齿:“当然。我每天都在和你说话。”

“你听得见的。我知道你听得见。”

他忽然蹲下,与她平视:“你是不是也有一个声音?一个在你心里说‘他们都不值得你保护’的声音?那个声音,是我。我们一样。”

JJ低头看他,目光冷静得像锋利的刀尖:“不,我们不一样。”

“哦?”他笑得极轻,“你确定吗?”

“你杀人。”JJ低声说,“你把女人拆成你的幻想模型。你不是在‘创造’,你是在破坏。”

“而你,恰恰是最怕失控的那种人。所以你编出神性,把谋杀包装成敬仰。”

“你以为你在爱我,其实你只是想控制我。”

男人的笑容一点点收起,眼神开始发冷。

“你在说谎。”他声音陡然低了八度,“你在测试我……你还是不信我。”

JJ看着他,毫不闪躲:“我是FBI。我训练过对抗疯子的技巧。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知道目的是什么。”

“我说你不是我,是因为你根本不了解我。”

他忽然怒吼一声,将剪刀掷向她身侧的墙壁,发出一声金属钉入混凝土的刺耳声响。

沉默。

数秒后,他缓缓平复呼吸,笑了,笑得几乎心碎:“你总是这样,JJ……你在镜头前说‘我们不会容忍任何暴力’,可你自己……你也想杀人,对吧?”

“你也是血腥的,只不过你戴着手铐,拿着搜查令,而我——我只是先替你动手。”

JJ依旧盯着他,眸中一点不带动摇。

“你不是我。”她重复,“你只是个可怜人,用我的脸来包裹你杀人的理由。”

“你杀得越多,离我越远。”

那一瞬,他的脸色真正变了。

不是愤怒。

而是失落。深深的失落。

“你怎么能这么说?”他声音微颤,“你明明——明明是我的信仰。”

“我把我最好的都给了你……你却说我是怪物。”

他后退两步,像被推下神坛的信徒,整个人弯着腰,喘着气,胸口急剧起伏。接着他转身冲进暗处,一边走,一边疯言疯语:

“她还不够……她还不够像你……不够像你……”

“再来一个……这一次……完美……这一次……”

JJ看着他消失在走道尽头,没有叫喊,没有慌乱。

她只是缓缓垂下眼睫,短暂闭上眼,强迫自己平稳呼吸。

这不是她第一次与疯子交锋。但从没有一个疯子——

如此坚信,她就是神。

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会急着杀她。

他想“完成她”。

但也正因为如此,时间在流逝。

下一名受害者,或许今晚就会死在他手上。

而她必须在此之前——

活着撑到外面的人找到她。

地下室的灯光不再摇晃。

它像疯子的精神状态一样,在狂热与秩序之间维持着危险的平衡。

JJ的双手被束缚在椅背后,关节早已麻木,细密的血迹从手腕的勒痕渗出。但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呼救。

她只是观察。

观察疯子的步伐、呼吸频率、言语节奏、以及——最重要的——他“信仰体系”中的漏洞。

疯子从走廊尽头缓缓走回来,手里拎着一件红色的丝质长裙,带着旧时剧院的年代感。他一边走,一边轻哼着一段旋律,是十九世纪法国教堂里的悼词变奏曲。

他靠近她,把那条裙子挂在她面前的挂钩上,如同在布置一场婚礼的前奏。

“这是你穿的第一件‘完成礼服’。”他语气轻柔,像是在讲述一段甜蜜回忆,“我一直在找这个颜色——你在最开始出现在媒体发布会的时候穿过它,站在一场枪击案的新闻发布会后面,安慰那对失去孩子的父母。”

JJ心头一震。

他记得她的每一场发言,甚至——每一件衣服。

“你说,‘我们不会忘记任何一位受害者’。”疯子靠近她,蹲下身,将长裙轻轻贴在她胸前,“那一刻,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

JJ咬住下唇,短暂垂眸。

等他起身走向另一侧墙角时,她忽然轻声开口:

“你很聪明。”

疯子脚步一顿。

“你能把这些女人‘重塑’成你想象的我,说明你观察力很强。构图精准,操作干净,说明你有医学或艺术背景。”她声音很稳,“你不该只把这些藏在地底。”

疯子缓缓转身,眼里透出疑惑与一丝……兴奋。

“你是第一个这样说我的人。”

“我不是在恭维你。”JJ继续,语调一丝不变,“你说你想让我‘回应你’,可你把我绑起来,这不是对等交流。”

“我现在在听你说话,”她微微偏头,像在和病人交谈,“你为什么不也——听听我?”

疯子缓缓走近,神情像个试图理解圣经新章节的信徒:“你要跟我……谈?”

JJ轻轻点头。

“你说我‘不懂你’,我现在在试着了解你。但你也该听听我,哪怕只有五分钟。”她的眼神没有一丝颤抖,“否则你怎么确认我是真的在回应你,而不是……只是你脑子里的幻觉?”

这句话成功戳中了疯子的软肋。

他沉默了几秒,猛地挥手,将门后那张破沙发一脚踢翻。

然后,他低声咬牙:“我不是疯了!我知道你是真的!我从来没有错觉!”

JJ盯着他,不让自己移开视线。

她要把他拽入对话的边界——理性建立的陷阱。

“那你证明给我看。”她语气骤冷,“你要我相信你不是疯子,就松开我一只手。”

疯子瞳孔缩了一下。

“只是右手。”她继续,声音沉稳,“你需要我拿笔,为你写下‘回应’。你不是说,要我回应你?”

空气仿佛冻结。

疯子眼角跳动,站在原地反复呼吸,犹豫、挣扎、徘徊。

终于,他从腰间抽出钥匙。

JJ眼底浮出一丝细不可察的光。

疯子的手有些颤,但最终还是解开了她的右手。

她没有立即行动。

因为她知道——太快反击会死。

她要让他相信她“正在被感染”,让他降低防备,把她从“献祭对象”转化为“即将皈依的信徒”。

疯子拿来纸和笔,递到她手边。

“写吧。”他声音低哑,“你说你想回应我,那就写下——你‘终于理解我’。”

JJ接过笔,缓缓写下第一行字:

“你是对的,他们不懂我。”

疯子怔住,眼神瞬间明亮了一瞬。

JJ继续写:

“我每天都在镜头前伪装自己。你,是唯一看穿我的人。”

疯子几乎要笑出声。

就在他走上前想看清字迹的那一刻——

JJ左腿猛然抬起,狠狠踢中他的膝盖弯。

疯子一声怒吼跪地。

她趁机夺过那支钢笔,笔身一折,锋利笔尖划过疯子手腕,溅出一小股鲜血。

她拔出身后椅脚藏的木刺(之前在观察中发现),割断剩下手腕束缚,朝门口狂奔而去。

疯子在身后嘶吼:“你骗人!你说你在回应我——你说你也有声音!!”

JJ没有回头。

她只知道一件事:

只要还能说话,她就有机会活着。

她奔出通道,耳后传来金属碰撞地面的声响——疯子爬起来了。

这场逃亡,还远没结束。

※※※

阿尔图纳郊外,旧工业废区的冷风从管道裂缝里穿过,发出风笛般尖细的呼啸。

Lye静静地站在半掩的井盖旁,仿佛黑夜中的裂痕。

她没有动,睫毛上沾着未干的雨水,红色的瞳孔在黑夜中像是某种狩猎野兽的幽光。

Lye走进地下甬道,每一步都踩在血的回响上。

地面有拖拽痕迹,极浅极细,但她能一眼看出——是女性脚踝被铁链拖行留下的弧形轨迹。

“她还活着。”她嗅了嗅空气,“呼吸干净,没有溃散的血气。尚未进入祭祀流程。”

她嘴角露出一个讽刺的笑。

“磨磨蹭蹭,还矫情。”

杀个人,还想用“艺术”和“信仰”遮掩自己的恶意,妄图让残忍变成仪式。

——又脏又废。

※※※

JJ睁开眼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

她还在那个房间。那个白墙泛黄、地面渗血、充斥着腐朽味与消毒水残留气息的封闭空间。

脚踝被锁链拴在铁柱上,手腕未被束缚,但那不过是疯子的“信任戏码”。

疯子站在铁柱旁,正替JJ“上妆”——她的脸被血与泥污涂抹过,而他正用一条浸了酒精的布细细擦拭。

他眼里没有暴力,只有一种病态温柔:“JJ,你骗了我,但我不怪你。今晚之后,就不再是他们的了。”

“你永远无法雕刻我。”

JJ的眼神依旧清醒。冷静。理性。

疯子偏头,像是在欣赏一尊半成品雕塑:“我会让你懂我。你只是还没……被打磨。”

他的指尖刚要触碰她的下颌——

一股莫名的寒意划过空气。

他猛地回头,像是感应到了什么。

“……你不该在这个时候来。”

那种压迫,不属于这个世界。那是猎物在面对顶级捕食者时本能的恐惧。

门没有开,窗没有破,四周静得像密封的坟墓。但疯子却开始后退,眼神疯狂地扫视四周。

“你是谁?”他咬牙,声音发紧。

回应他的,是鞋跟轻踏木地板的声音。

“叩——”

“叩——”

Lye从阴影中走出,黑色长风衣垂落在脚边,身上的血早已干透,只剩下深褐色痕迹。她的瞳孔发红,微光中如夜间反射的兽眼。

她没有开口,只是看着他。眼里除了嫌弃,还是嫌弃。

疯子像是被什么堵住喉咙,勉强扯出一个笑:“你来抢我的信仰?你以为你是什么?她的骑士?救世主?”

小吸血鬼翻了个白眼。

——傻逼吧。

“你——!”疯子吼了一声,猛地扑向JJ,像是要做出最后的“献祭”。

他没碰到她。

他的左臂在空中断裂,整条被瞬间炸飞,砸在谷仓后墙上。

她终于走近,低头看着那个倒在地上疯狂嘶吼的疯子,嗓音淡得像尘灰。

“喜欢‘雕刻’对吧?”

她弯腰,扯出疯子腰侧藏着的手术刀:“看我给你雕一个。”

接下来的一切,没有声音。

因为疯子没来得及再发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被一刀一刀“拆解”,就像他曾经“制作”的那些尸体——但没有仪式、没有线条,只有赤裸裸的分裂、碾压、与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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