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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金安】错位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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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扬起了书页的一角,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便轻轻地按在书页上将它抚平。

褐发男人很爱惜这本书,因为这是他研究西元758年中关于骑士诞生中记载最多的故事。

比如效忠于国王,历史上唯一一个在面对他国侵犯时最勇猛的骑士‘艾德卡利’,也有直至死亡依旧守护着公主安危的‘玛来翁’,这两位都是在西元758年中被人称赞的伟人。

可就像所有的历史中会记载的那样,除了伟人以外还有那些遗臭千年的恶人的存在。

其中有一位就给安迷修带来极其糟糕的印象。

史书中并没有详细记载关于这个人的名字,可身为一名学者却在无数本史书中瞧见了他的踪迹。

他恶劣的行踪可以追溯到布里亚国被宣战开始,身为一名荣耀骑士却在战事开启的那一刻带着自己的军队逃亡。

他贪生怕死的行为让安迷修不耻,甚至每当读到这段历史时,安迷修的心中都抱有一种无法理解的愤恨。

骑士的品格应当是高尚的,为自己的家园而战,是保护那些手无寸铁之人的最后防线,因此他的存在同等于骑士之耻。

“怎么?又被这位骑士之耻给气到了?”安迷修的同事在走到安迷修旁边时自然看到了他手下的书名,粗略的看了几眼后想了想说道:

“我觉得你也没必要太过于气愤,本就是几千年前的历史人物了,而且他最终的结局不是也很凄惨?”

“你是指在逃亡中被抓住然后在国王和民众的眼前执行火刑这件事吧。”安迷修明显平静了不少,“若不是他最终的结局是恶人有恶报,若不然在下难以平复心中这抹怒火。”

“骑士的崇高几乎是被他这个人给败坏了。”

同事哈哈大笑,“看来安迷修你还是很崇拜骑士啊!”

“那是在下打算遵循的道标,也是因为如此在下才会成为学者的。”安迷修完全不掩饰自己对骑士的喜爱,并且将其认定为自身的道标。

这在骑士已经不复存在的二十二世纪已经算是个稀少的存在了。

同事闻言早已习以为常,他摆了摆手,“就算如此也要记得按时吃午饭,你瞧都已经快三点了,别忘了我们明天要去古代遗迹阅读古文字。”

“在下清楚的。”安迷修合起了书,慢慢站了起来,“在下会在晚上做好明天长途旅行的准备。”说完安迷修拿起书本就走出了资料室。

第二天清晨,安迷修踏上本次前往古代遗迹的车时,他这才找了本书看打算放松放松自己。

可坐在他的身旁的同事却对本次即将前往的古代遗迹充满好奇,他几乎是反复看了好几遍介绍后这才慢慢地向安迷修讲述这次即将抵达的终点。

“据说这次是去西别里宫考察,也就是660年建起来直到820年才被践踏摧毁的宫殿。”

“不知道遗迹里会不会有关于当时骑士之耻的记载,毕竟骑士之耻是在786年才被执行火刑的。”

安迷修沉默了一会,才慢慢地开口道,“有关于他的记载在下觉得可能不多,前面有好几位为国家带来了极大奉献的荣耀骑士在前。”

“这也说不定的。”同事笑了笑,“有时候反面教材反倒是被反复鞭尸最多的存在啊!”

那之后安迷修与同事聊了一些关于西别里宫的各种历史,终于在车子停下后来到一处荒凉的地方。

说是荒凉也过于夸张了,至少被野草遮盖了差不多一半以上的宫殿,还有无数的落石在建筑物边缘。唯一比较出众的大概是宫殿的最高处破了一个大洞,一颗粗壮的大树穿过洞口给顶层盖上了一层阴影。

“无论是在过去多么强盛的国家,在历史的洪流中终会逐渐消亡。”安迷修见此感叹了一声,更紧前方的学者们慢慢的探索这座巨大的宫殿。

虽然大多数墙壁都已经老化,但内部的雕刻和纹路还是让许多人惊叹,平整而又繁杂,可见当时人为了雕刻这些墙花费了多少时间和心力。

而越是向深处走,前面一同走的行人就越是稀少,走到了最后只剩安迷修一行人慢慢地走上了台阶。

第二层比起第一层要多了许多的房间,大概估算是那些被雇佣来佣人的房间,而第三层才是皇室居住的房间。

有几个人为了观看佣人的房间而滞留,安迷修则是打算先每一层观看过后在做记录。

等走到第三层时,安迷修身边就只剩下几个人了,这些人都在安迷修走到最里层,也就是那块大概是被巨大树木贯穿的楼层前就停下了脚步。

唯有安迷修慢慢的走上了这座宫殿的第四层,楼梯刚上来手中的电筒就没有了意义,来自自然的光亮照亮的整个室内,而目前是安迷修唯一一个独享这份风景。

周围的墙壁上刻满了古文字,似乎在介绍什么,但安迷修的注意力却被巨树根部缠绕的石碑所吸引。

他向石碑走进,带着手套的手轻轻地扫去上面厚厚的灰尘,一行古文字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786年,最大的反叛者死于火刑。]

[这是给后代留下的警醒,也是永不该忘记的教训。]

安迷修抿起唇,他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他无法理解为什么在最高处会留下这样的字迹。

“反叛者……”安迷修喃喃自语着。

却感觉眼前一花,石碑上的字迹似乎在疯狂的抖动着,安迷修惊得后退了几步,最终失去了意识。

.

安迷修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他似乎身处于一片森林之中,周围环绕的只有草木的清香,安迷修环顾周围,他的附近除了一颗大树以外反倒是形成了一种真空情况。

可能是这颗大树吸收了周围土地的所有养分,以致于它方圆五里的土地草木不生。

安迷修也不会在原地坐以待毙,虽然在陌生的环境随便行走这一行为很危险,但目前安迷修却对自己为什么会出现与此毫无头绪。

可方才安迷修在树桩旁边瞧见了一些明显被焚烧过的木头,很显然之前一定有行人在这里滞留过,安迷修只期望自己运气好能及时遇到先前那帮在这里短暂停留过的人。

幸运的是那些人并没有走远,安迷修很快就听到了一阵争吵声,他们几人似乎因为什么而吵了起来,但由于距离过远安迷修根本没办法听清他们具体说了什么。

安迷修慢慢的向他们走进,他不清楚自己身处何方,也不知道冒然出现在他们面前是好是坏,所以为了自身的安全安迷修还是决定与他们保持一定的距离默默地观察。

可眼前的景象让他心中涌起了一阵怒意。

之见两个男人拖拽着一个十分瘦弱的女人,女人无力的挣扎着,不停地大喊大叫,其中一个人嫌女人吵而扇了女人一巴掌,把她半张脸都打肿了起来。

安迷修无法眼睁睁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可他身边也没什么趁手的武器,最终他找到一块手掌大小的石头直接往他们的方向跑去。

安迷修的想法很简单,先解决掉一个,想办法抢夺其中一个人的剑,但没想到人在草丛行走的声音十分响亮,不仅没做到隐秘反而让那些男人先一步注意到了安迷修。

他们嘀嘀咕咕的说着安迷修听不懂的语言,手持着剑就往安迷修的方向砍来。

安迷修狼狈的躲过了,还不忘将手中紧握的石头往一个人的身上丢去,石头砸在了男人的脸上让他一个踉跄却没松开手中的剑。

安迷修心中暗道不妙,他连忙转个方向跑去,尽量甩开那两个男人的追击。

女人此时在那两个男人眼中已经不重要了,反倒是安迷修的行为惹怒了他们,所以都紧追着安迷修的方向跑,口中不停地咒骂着。

这种时候学者薄弱的体力就显露了出来,安迷修大概跑了十分钟左右,但他也渐渐体力不支了。

在这种周围都是森林的地方根本无法分辨方向,更不用说那两个男人追安迷修追的很紧,无法轻易地甩开。

体力的差距让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安迷修似乎听到了风的呼啸声与马匹的奔跑声,而就在他转头往后面看的那一刻,耳边涌起一阵剧烈的风。

骑着棕色马匹的金发骑士手持着剑,向那两个面目狰狞追击着安迷修的男人砍去。

飞扬的鲜血,随即响起的是两个男人的惨叫声,马匹转了个头,他们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撞。

那是个很年轻的少年,年龄似乎比安迷修还要小,可从他砍人时的利落与脸颊上沾满的血都在向安迷修告知着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少年会做的事。

马慢慢的在安迷修面前站定,那个少年低下了头口中说着安迷修无法理解的话语。

也许是安迷修面上的疑惑太过明显了,在对方无数次尝试与安迷修搭话后,他放弃了用语言尝试着用肢体来讲话。

也许是少年浑身上下的气质太过于干净了,完全没有方才杀人时的那种说不出来的低气压,安迷修对少年放下了一点戒心。

安迷修张了张唇,“你好,在下名为安迷修。”

少年皱了皱眉,看着安迷修没有言语,他指了指马然后向安迷修伸出了手。

安迷修见状也明白少年的意思了,但他还是用手拍了拍自己,再次重复道,“安迷修。”

少年现在也明白了安迷修的意思,他指了指安迷修说,“安……安迷修?”在瞧到安迷修点了点头后,他笑着指了指自己,“金。”

马蹄声在这满是鸟啼声的森林中回荡着,金发少年一手拉着缰绳一边环顾着四周的情况,他的后方安迷修环住他的腰一边望着眼前辨不清方向的森林。

语言不通的关系让他们无法进行正常的沟通,但看着少年带他策马奔腾的情况,安迷修知道金是打算带他前往一个安全的地方。

而观察到金身上穿的是轻便的布甲,安迷修猜测可能是这附近的骑士营地。

等金抵达目的地时,安迷修的猜测得以证实,在一块被人为整理出的空旷地方,一群与金着装差不多的骑士们正坐在地上吃着干粮。

他们听到马蹄声的时候就扬起头往这边看,自然看到了骑着马回归的金。

他们的表情似乎很高兴,也带着点对安迷修的疑惑,不过他们具体说了什么没学过古话的安迷修根本无法听懂就是了。

安迷修也没做什么会让人怀疑的举动,静静的等候着他们交流完毕,然后他瞧见了金将手放在心脏的一幕。

通常这在骑士的礼仪中代表着宣誓,也同时意味着立下的誓言,那么金到底说了什么才会做到这种地步呢?

好奇心让他想要明白眼前的发生的一切,可他的诉求注定无法被人听到,因为在这里他是异乡人。

做完这一系列举动的金就往安迷修的方向走来,他也没说什么拉着安迷修的手腕就往一处帐篷中走去。

拨开布匹一股像是太阳的一样的味道散发开来,安迷修看到了即为珍贵的羊皮纸,上面绘画出的地图还带着一股水墨味。

金也就是在这时松开了手,他指了指一旁的板凳以示坐下,随后他就走到放着羊皮卷的桌前,拿起羽毛涨了点墨水便开始绘画起来。

虽然现在的画面有些难以想象,但安迷修看着少年沉默又认真的表情,还有在纸上精细的绘画,他似乎把找到安迷修和带着安迷修走过的路线一一记了下来,并且详细的绘画在纸上。

甚至就连安迷修一开始出现在这里的那颗巨大的树都有记录在内,安迷修先是有些讶异,他讶异于金出众的天分,其次便是担忧。

他想起了慌乱中帮助的女人,也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况如何?

可无论他怎么焦急都无法将自己的想法清楚的表达给金,心烦意乱的他忽然注意到被羊皮卷压在下方的文字,安迷修忽然有了想法。

虽然他确实没有学过古文的发音,可身为一名学者他可以用古文字跟眼前的人交流,于是乎安迷修拿起地上的一块木棍就开始写了起来。

“非常感谢你的帮助,但在下还是有点难以心安,其实在被那两个人追之前在下曾看到过一位被迫挟的女性,所以不知道可否麻烦你再次将在下带到原来的地方,以确定那位女性的安危?”

沙土被木棍拨开,形成了一行行清秀的字迹,安迷修的字人如其人,温润中带着一丝固执,犹如那个从十五岁起就被他坚守至今的道义。

安迷修起初还有些忐忑,毕竟他也不清楚金这个字迹是否能让他们看懂,他也只是靠着墓碑上的文字随意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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