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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HE.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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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帮她戴,却被许之娮别身避让,“你以后别送我东西了,以前你买来送我的礼物都没机会戴。”她身体下沉,坐在床边说,“而且,都太贵重了。”

这项链一看就是他特别定制的,不是纪念日,也没过生日,许之娮没理由收。

怕他不高兴,于是,她探身从他怀里把花抱来,“花我收下,项链不行。”

靳商周早料到她会拒收,若无其事把项链送回裤兜里,拖来一张椅子坐她床边,勾着漫不经心:“不知道是谁送来一束射(yè/gàn)干,我已经替你扔进了医院垃圾站。”

“哦。”

“哦?”他旁敲侧击,“看来,我老婆比较喜欢那个人送的花。”

说着,他捞来手臂想把花束拿回去,却被许之娮一个翻身的动作打断。

她从另一侧离开床,把花当宝贝似的抱在怀里,冲靳商周努了努嘴巴:“你就会欺负我,还不如别回来呢。”

他笑了下,“是谁说想我了,是谁说想要我的抱抱,真令我心寒。”他起身,背对她,“既然这么不欢迎我回来,那我滚回机场,在那儿凑合一晚上好了。”

“喂!”她忙叫他,“靳商周。”

“你还要走么?”她问。

“嗯,我就是回来看看,某只养不熟的兔子。”靳商周故意叹气,“果然养不熟,宁可抱花,也不愿意主动抱抱我。”

他话里话外都在阴阳怪气,说她是兔子,说她养不熟,说她不主动抱他。

说到兔子,许之娮耳根染红,磕磕绊绊:“你...你,你怎么还拿那件兔子睡裙说事儿啊,我...我早忘了。”她想硬气,但说出的话撒娇意味十足。

他倒是也想忘,毕竟那么折磨人。

可如果不是那件兔子睡裙,想必,他和许之娮永远也不会成为彼此最亲密的人。

想着,他耳根也隐隐泛红。

该死...,明明百般克制,还是因为她抬起了头。

“别抱你那花了,”他嗓音哑忍,双手抄兜,皮肤烫得滴汗,“过来,抱我。”

他背影古怪,许之娮没照作,低头摸花,直接转移话题:“你买的是什么花,我以前在花店兼职都没见过。”

“蓝花楹。”他抑着嗓子。

真该死...,他没事买什么花。

靳商周追悔莫及,从床上翻过来、跪到她眼皮底下,抬起下巴吻了吻她嘴巴。

速度快到,眨眼间,她被占尽便宜,推他:“你注意点,这是医院,不是酒店。”

“你不想我?”靳商周喉咙滚烫,滑了滑喉结,伸出手臂连人带花一块儿抱来怀里,指尖捏着她下巴挑起来,吻她。

她愣着,任由他亲吻。

一开始平静如水,渐渐,加深思念。

他猛烈攻势将她吃.抹干净,简直不能呼吸,她竟无意识伸出舌尖探近和他的距离。

接吻而已,她两条大腿,不受控地摩擦腿根,却被靳商周敏锐察觉异样。

下一秒,他搂着她腰、把她拖来床上、俯身压下来,握着她一只手腕、举过头顶、十指相叩,吻也愈发亲密。

“靳商周。”她喘.气叫他。

“叫老公,”他沿着她脖子一路向下吻,唇瓣划过锁骨,“想不想我?”

她双肩抖得厉害,说出的话也断断续续:“才...才不叫,我,不...不想。”锁骨纹身被冷不丁咬了一下,忙悔口,“想,想你。”

“想我什么?”

“全部。”真心话脱口而出,说出来时许之娮自己都惊了。

“兔子好乖,”靳商周挺直腰背,西装整齐,指骨揉揉绸缎...,“舒服吗?”

她咬牙切齿,“不舒服。”

“是吗?”他低笑,把手纳入口袋,取出时指缝间多了一个保护盒。

拆开,他用牙齿撕扯塑料膜、捏出来、套住两根指腹,拨开隔阂一探究竟。

指尖靡秽不堪,他却一本正经:“不舒服得治,小兔子想要打针,还是输液?”

不儿?什么意思?许之娮防备。

“打针,亲一下,”他抽出指尖,另一只手拧松领带,“输液,一直做。”

她没选,觉得空调吹出的风直剌骨头,低头一看嚷出来:“我没说要输液。”

“没得选,老婆,”他把着她手解开纽扣,一颗两颗...,倾巢而出,“我想你了。”

自从前几天浴池后,她狭小...早已恢复成原本模样。弄了会儿,他撤离:“算了。”

许之娮被他撩得乱七八糟,这时候说放弃也太没劲了,索性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自个儿把着,贯穿。

他挺腰起来,大掌捂住她嘴巴,心疼坏了:“不行算了,会受伤的。”

可在他起身那一瞬间,彻底...。

许之娮眼泪淌出来:“你每次都这样,一到关键时候就放弃,知不知道我好喜欢。”

她趴他耳边,咬他。

“行,”他来劲,“别后悔。”

他抱她起来,走进洗手间,把人放下来翻过去、抵在洗漱池边上,手掌掐住她下巴抬起来,“许总不是说,你老公喜欢给你当狗么,看看镜子,我是怎么给你当狗的。”

她眼睛噙着泪,被迫抬头看镜子。

灯光晃眼,她看不清楚,艰难抬起手掌捂住镜子里的她,用撒娇来折磨靳商周:“……我想上厕所。”

“这么快?”

“我一天没......”

话没说完,也没必要说了。

......

好久,许之娮依稀觉得,脖子似乎被什么东西圈住,凉凉的,没准备睁眼,却被靳商周托住下巴、怼镜子照:“老婆,睁眼。”

她就摇头,死也不看,脸红得滚烫。

他俯身,“不睁眼么。”

“我不。”她倔强。

“好。”他完全退出,双膝跪地。

许之娮回头看了一眼,在靳商周还没更过分以前忙看镜子。视线下渡,瞥见。

她空荡荡的脖子,戴着,那根他没送成功的船舵项链,心一下子软了。

“你别对我好,”她哭出来,“我不要戴。”说着,她扯,却又舍不得用力。

来不及反应,一发不可收拾。

病床不大,靳商周握着她一条腿抬起来、架在臂弯处,许之娮用胳膊缠着他脖子,脸埋进他胸口,侧躺,面对面...。

没开灯,却能清楚看见对方脸庞。

他低低嗓,“喜欢吗?”

喜欢我吗?

他故意抹掉人称代词,借机占她便宜。

她一塌糊涂,点点头。

一个晚上而已,恨不得把一辈子玩个遍。

他问她,“最喜欢哪样?”

她没直说,但表现明显。

她最喜欢面对面拥住彼此,想看对方脸一睁眼便能看见,想说情话不用嘶声力竭也能脸红。

越温柔越动情,许之娮胡言乱语:“别走好么,就这么抱我。”

“我也不想走,”但爷爷的遗嘱,靳商周不得不遵守,愈发深刻抵她...,“我保证尽快回来,别再生我气好不好。”

“嗯——”她不行了。

“跟我一起。”

......

第二天下午出院,许之娮身体瘫软,于是,命令罪魁祸首背她回家。

她整个路上不停说“我好没用”,靳商周就笑笑,鼓励她“做得很好”。

也是奇怪,两人在那事上意外合拍,不用特别挑.逗,只是看着对方眼睛便能动容。

她怀里还抱着昨天他送的花,突发奇想问了句:“蓝花楹的花语是什么?”

“......”他沉默,瞥开视线。

见他不说话,许之娮把手机掏出来,打开浏览器搜索“蓝花楹的花语”,网站跳出来的第一条回复是“绝望中等待爱情”。

她心搐动,“我们,还真是......”般配。

一个在绝望中等待爱情,一个在漫长中等待幸福。

怎么连喜欢的花儿都如此适配。

她垂头,默不吭声。好一会儿,她说:“其实,我对花粉不过敏。”

“我知道,”靳商周开口说,“但我想,让蓝花楹陪你久一点。我不在梧林,想让它代替我,陪陪你。”

“谢谢你靳商周。”

“谢什么?”

很多很多,最想谢谢你,没因为我故意拖着不结婚便放弃和我领证,才让我有机会从过去的痛苦中走出来。

“如果上个月十二号那天,我坚持拒绝领证,你会怎么做?”

他走得缓慢,想了想说:“那就一直等,总有一天,你会愿意嫁给我。”

“嗯?这么自信?”

“我没自信,许之娮。”他语气跌宕。

恋爱那一年,靳商周连做梦都害怕许之娮说分手,日防夜防,最担心耿嘉扬会来梧林求她复合。

结婚前求复合,或是,结婚后求复合,对他而言,是两个概念。他一旦拥有便不能失去,谁来拆散都不允许。

“其实......”他欲言又止。

小耳朵蹦蹦跳跳冲过来,扑他。

意外没说话,靳商周眉眼漾出笑:“居然没骂我坏人。”

自从那天耿嘉扬事件之后,小耳朵再也不愿意开口说话,无论唐阿姨和姜楠怎么费尽心思哄,它除了哈气,愣是一句话不说。

许之娮盯着它打量,觉察:“小耳朵,你的蓝牙项圈呢?”

它边摇头边后退,好像在说“我以后再也不要用扬仔的声音说话了,他现在是我心中的头号坏蛋,靳商周都只能排第二”。

“帮小耳朵把声线换了吧,”靳商周放她下来,提议,“换成我的,怎么样?”

许之娮笑了,打他:“滚啊,你就会占便宜。”

“你不是说,我是你的狗吗。”

“......”一句玩笑而已,至于记这么久。许之娮瞥他,“要换也不换你的,还不如换成,我高中喜欢过的——”

“什么?”他捏她脸,吃味,“高中喜欢谁?”

“...”她含糊不清讲了个名字。

他听不清,倾身,咬她嘴巴。

她吃痛,“我什么都没说,你咬我干什么?”

“做个标记,”他说,“我要走了。”

这么快?许之娮将就挤出一抹笑,“那你走吧,注意安全。”

“真狠心。”他摸摸她脸。

“好啦,”她笑很甜,“快走啦。”

看着他离开,许之娮落寞转身,却听见手机振动一声。

把手机拿出来,她就挺困惑。

我最爱的人(爱心)我老公(爱心):【今晚睡主卧,记得翻翻床头柜,老婆一定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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