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像催命符一样,犹如会吃人的恶魔一样,长着青面獠牙,恐怖至极。
叛军还在杀人,只不过手段,杀人的花样比刚开始越来越狠断,越来越多,康城几千万人的性命就这样在一个本是最喜庆的日子里『除夕夜』,被叛军杀的只剩下几千人,而这几千人中,都是一些老弱病残,毫无反抗之力。
宋夕晖一路上跑过来,不知摔了多少个跟头,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而却依旧保护着晋木辞,不想让他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宋夕晖跑了那么久,终于到了康城门,可眼前的景象让他不敢相信,不止是宋夕晖不敢相信,连晋木辞也不相信。
因为站在叛军大军前面的那人,竟然是『睿国』的二公主,也就是宋夕晖的亲娘『乌拉那南.达木.颜其』,宋夕晖怎么可能相信自己的生身母亲,竟然是叛国贼。
宋夕晖不愿相信,便抱紧怀中的晋木辞,往叛军那冲了过去。
叛军看见有一人冲了过来,刚想活捉时,颜其公主看清了来人,便让他不准妄动。
宋夕晖来到颜其公主旁,第一声叫的竟然是问责!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不是说好了你不会背叛的吗!”
宋夕晖有气无力的对他亲娘说道,可手中依旧紧紧地抱着晋木辞。
颜其公主听了,虽痛心,但还狠下心来说:“那都是诓骗你的,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亲情、爱情可言,有的只是永远的利益和转眼就逝的合作。晗朝,你应该清楚,身为睿国的国师,什么心思该有,什么心思不该有;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说最几句时,眼睛瞟向了宋夕晖怀中的晋木辞。
而晋木辞被这一瞟,更加发抖了,宋夕晖察觉到晋木辞抖得更历害了,便温柔的拍了拍晋木辞的背。
颜其公主看到这一幕,觉得有些刺眼。
晋木辞缓缓道:“呵!国师!这只不过是个空头虚号罢了,什么心思该有,什么心思不该有,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可不明白,我只明白,如果连自己喜欢的人都守护不了,只有一个空头虚号,那又有何用!”
而颜其公主听了,则怒气更甚了,“啪”一个巴掌打在了宋夕晖的脸上,血都流了出来,可痛的却是晋木辞的心,晋木辞更希望那个被挨巴掌的人是他,眼泪不值钱的落了下来。
颜其公主被晋木辞的哭声烦的不得了,便让人将宋夕晖控制住,把晋木辞拉了过来。
可却在这时,意外发生了,控制宋夕晖的那个小兵,不是国师的人,而是大汉的人,那个小兵,用匕首刺进了宋夕晖的胸部,被刺了一刀的宋夕晖倒了下去。
晋木辞眼红了,他不敢相信宋夕晖就这样走了,晋木辞眼睁睁的看着宋夕晖在他面前倒下,可他却什么也做不了,也对,晋木辞才六岁,六岁做得了什么。
别人家的孩子六岁时,是最幸福的,而晋木辞六岁时,却见过了人最肮脏的一面,那一面是恶魔,是疯子,只会杀人。
大汉的大军来了,领队的是晋木辞他爹,睿国的丞相 『晋光成』,叛军见大军来了,逃的逃,散的散,死的死,踩死了一半的人。
而晋木辞则被他爹带回了丞相府,而颜其公主却不知去向!
自那一夜后,晋木辞便变了个人似的,整天窝在房间里,谁劝也没有用,也是自那夜后,晋木辞便喜欢上了医药和符咒。从此不再有人见过晋木辞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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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木辞的回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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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