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上伤没好完,久坐久躺都疼。
“翦生,”菀银摸到翦生的衣领,把他拽起来,他跟没了骨头似的东倒西歪,顺势趴到她肩头。
菀银拧他脸,他不适闷哼,“疼。”
“您跟奴婢说句实话,好不好?”菀银咬他耳尖,绵绵的酥意逼得翦生环出手来紧抱菀银。
翦生道:“我从来没骗过你。”
又是这话。
“您图奴婢什么呢?”菀银探舌尖,勾他耳尖含卷入唇齿,“告诉奴婢吧。”
“别咬,好疼,”翦生唇瓣启阖,说话一断一续,呼吸在菀银颈子边分明是湿的,却让菀银觉得灼,快把她灼穿了。
他真在求她,菀银笑出声,她放过翦生耳尖,探手向下,“娇娇,跟我说吧。”
“坏孩子,从哪里学来这样喊我的,”翦生截停菀银的手,两躯相贴,两只手离谁都很近。
翦生坐直,牵着她的手,向她靠近,穿过宝蓝色的锦料绸缎,菀银呼吸完全散乱,胸口起伏跌宕。
“图你手上一块馒头,”翦生亲了亲菀银的耳垂,“这个回答满意么?”
菀银咬牙,但太过慌乱,咬破舌,疼得她嘶气。
翦生醉得不轻,可意识意外的清醒,他关注菀银,在等待她发令。
菀银闭上眼,心愈来愈快,愈来愈快,她又睁开,翦生还在等她。
“只是这样吗?”菀银腰身软下来,她抬头往床顶,黑黑的,看不清。
“也图你瞧得起我,”翦生话里变得委屈。
菀银完全躺进榻里,枕在翦生的软枕上,“不问我怎么反水了翻莺?”
翦生摇头,“你是聪明的,借她作证我传假谕,明哲保身,我没必要追问。”
菀银被他装腔作势逗笑,手臂绕上他,掐他脸,“娇娇,娇娇。”
菀银的肆意挑逗就是发令,翦生会她意,放开她的手,她不该跟着他继续前进,应是他来。
每一次翦生恶劣地弯曲指尖,菀银就使劲掐翦生的脸,他受不住哼声,她就要叫他一次娇娇。
雪霁了,长窗底下流进来化开的一滴雪水。
菀银乱着头发去翻床头柜子,拉开抽屉,里面是一张起了绒毛的旧布,是早年两仪殿用来包馒头的布。
窗子折一束光来,刺人眼疼,菀银直面那束光,沿着长长的宫墙遥望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