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铜臭,但怎么说也是二番队的副队长,果然还是有点东西在身上。
在对抗京乐的同时我看到了虚夜宫的同伴纷纷倒地,直到感应不到他们的灵压。
我已经目击了芬朵尔和阿比拉玛的死亡现场,对敌人和同伴的恐惧感都逐渐麻木了,没有时间悲伤凄凉,再这样和京乐打下去下一个倒在地上的就是我。
“京乐队长,请停一下。”我将刀横在胸前,一直是我在防守他在进攻。
“你害怕了吗?想要及时止损,现在投降也不是不可以。”京乐果然停住,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只是想问你,你觉得你从我手中全身而退的可能性有多大?”
“可能性不大吧,毕竟你对松本和雏森那样漂亮的小姐姐才手下留情,对吉良和修兵完全就没有恻隐之心呢。我这个糟老头可没有什么魅力能让你心软收手。”
“你真幽默,还挺有自知之明。”我催动全身灵压,想要发动斩魄刀的始解。只要可以始解,我就能开外挂原地起飞。
“你在干什么,想要始解么。放弃吧,别在逼自己了,你已经身受重伤,我实在不忍心继续在你身上留下伤痕。”
亲爹惣右介好爸爸帮帮忙啊!每次在这种关键时刻就会掉链子,这到底是系统有问题还是惣右介在坑我啊!我的脸色已经涨的绯红,灵压对于手中的斩魄刀却没有丝毫作用。
果然,没有十成的灵压难以启动始解,我目前这七八成的灵压算是废了,况且还被这一身的伤迹所拖累着。我回忆往昔在虚夜宫我也没有这么羸弱的哇,应该是越战越勇越战越强的,难道不是吗?
也许是我离崩玉太远了,它的神光普照不到我的身上吧。我只好这样自欺欺人。
打脸来的太快,刚才还在大放厥词,现在已经被京乐拿刀架着脖子。我放弃抵抗,手中的刀掉在地上。
浮竹见状瞬步到我们的身前,他长长的舒了口气,捡起我的刀,解下我腰间的刀鞘,小心翼翼的收好。
“只要你好好的听我的话,我们是不会伤害你的。”浮竹依旧用温和的语调和我说话,并示意京乐不要为难于我。
看准京乐收回架在我脖间双刀的刹那,我使用响转与他们水平拉开距离,并于途中施加虚闪的攻击混淆他们的视听。
“破道之八十八·飞龙击贼震天雷炮!”我真正想做的,是从京乐的上方进行攻击。
自上而下的巨大雷电光束威力强于我做幌子用的虚闪,强光中隐约看见京乐高举双刀全力抵挡我的破道攻击。
我没有给他稍作喘息的机会,在距离他较近的方位,我双手掌中的灵压积蓄的足够多,青绿色的虚闪之光逐渐变为白色,这回不是幌子,是我赌上全部灵压孤注一掷,成败在此一举。
“不要再负隅顽抗了,你的斩魄刀已经被没收,你这种状态是没法和我打的。”京乐抬起脸大声冲我喊道。
“我本不想伤你性命,但你如此冥顽不灵,我怕我无法守约了。”京乐还在念叨什么,可惜我没心思听。我的最后一击即将完成。
“蓝染青岚,住手!”
我手中的灵压陡然减弱,虚闪失去方向四散而飞,肆意落在邻近的荒地,升起阵阵黑烟。
我感觉后背有什么奇怪的冰冷触感,低头看向自己的前身,血正在滴落。
“这……是为什么?”我缓慢的回过头,看见那张平淡如水的脸,他的几缕银发被风吹在我的肩头,贴着我的脸庞。
我从来没有想过他会这样对我。瀞灵廷任何人都可以偷袭我,要我命,可为什么,偏偏要是他。
先是极尽温柔的对我,再是画风突变给我一刀子。恍惚间,那种久违的屈辱感又全都涌现在脑海。难道蓝染从小就是和他学的这些,都喜欢这样玩弄他人么。
“浮竹十四郎……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