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们这个时候学什么学,再打就没有了。你们倒是省点下来,到时候杀敌用啊!”
他急得脸红脖子粗,可惜没有人搭理他。
目阑往远处的目标物打了一枪,问:“什么类型的变种?”
老院长比划了一下,说:“鳄鱼形状,刀枪不入,听说子弹都打不穿它。”
又是鳄鱼变种?
目阑和棱炚对视一眼,这个答案算是意料之内。
他们遇见在新星球遇见的变种,每一次都是鳄鱼变种。这些东西像是有人在批量“生产”一样,然后每次都被投放在最混乱的地方。
让原本麻烦的事情,变得更加麻烦。
待放区野火的枪支弹药,再加上突然出现的变种,一桩桩,一件件,全部和军方脱不了干系。
明面上看是棱炚和周衍刚和一军队的人起了冲突,他们进入待放区之后,野火的人反了,极大的可能是一军队的人在报复。
可实际上,从上一次一军队的军官接二连三被杀一事,再到现在的待放区野火反叛。这两件事之间没有关联,但目阑感受到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有一双手一直在暗处,悄无声息地拨弄是非。
上次每回一提及变种的事情,军方上面的人多次推脱,寻找各类无法说服人的理由来搪塞,那时候目阑便怀疑变种是从军方流转出来的。
“你觉得是军方的人吗?”目阑突然问。
Omega疗愈师一头雾水,他看了看目阑,又看了看棱炚:“你们在说什么?我们不是在说变种的事情吗?”
目阑收回枪,他说:“回屋吧。”
四个人一起往屋内走去,关门的时候目阑看了疗愈师一眼。他眼神里流露出警告的意味,逼得疗愈师原地站住。
这间屋子隔音很好,现在只有他们三个人,不用担心说话会被别人传出去。
当着老院长的面,目阑没有一点委婉,他问棱炚:“你有没有怀疑过,是军方的人在豢养变种?”
棱炚先是沉默了一会儿,而后说:“中心基地一直以来是一个特殊的地方,由三方军队接手管理。那里有基因实验室,我没有权限去那里,但是我一直隐隐觉得这一块不对劲。”
棱炚也看了一眼老院长,说:“我怀疑,那些变种可能是从这里出去的。”
这些事情他们避着Omega疗愈师,却没有避开老院长。是因为前段时间,老院长救过一个从中心基地出来的人。
最开始他们都不知道,他们隔壁屋一直房门紧闭,目阑以为那间屋空着。直到有一天早上他出门的时候,隔壁屋的门大开着,里面坐着一个脸色惨白的Alpha。
他听见动静,视线投向目阑。
目阑很难形容那个人的眼睛,里头一片死寂,半分光彩也没有,如同一具没有生气的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