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傍晚钓鱼的气氛沉重,鸣人说起另外一个话题混过去,佐助也没有抓住这点不放,随了他的意说起其他事情。
“听我哥说,你要建栋楼?”
“嗯,怎么了?”
“没什么。”佐助一时间觉得路途坎坷,鸣人人美多金实力强,他内心难免焦躁,现在鸣人领先他太多太多,万一哪天他嫌弃他不要他了怎么办?
“放心,等楼一建好,我第一个邀请你去看。”
“好,你说的。”
七天时间里,期间发生一点小插曲但是不影响。在鸣人看来是小事情,不就是我爱罗上次和李比赛的时候没杀成对方,想趁他病要他命嘛,鸣人觉得和他同为人柱力,还是很能对上我爱罗的脑回路的,不然为什么刚好能在他想杀李的时候鸣人在李床边候着他呢。
夜深人静正是适合暗杀的最佳时机,我爱罗避开巡房的护士,进到李的病房,李还在昏迷中,正是悄声无息了结他的好时机,如果没有人坐在窗台上的话。
鸣人和他打招呼,“哟,我爱罗,晚上好。”
“你为什么会在这?”
“这个问题我也想问你,你为什么会在这?”
“当然是来杀他。”
“那我就是来阻止你杀他的,在我没有废了他的右脚之前他还不能死。”
“那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单看尾巴数量的话,自然是有的,对吧,守鹤。”鸣人的瞳孔变成了红色兽瞳,九条查克拉凝聚成的尾巴在尾骨处长出。
尾兽之中,九尾是最憎恨人类的。
守鹤做梦都想不到,那个不可一世的九尾居然愿意为人类所用,用的那人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最气的是,九尾那家伙又用尾巴数量来压他,这个天杀的,老子杀了他!!!
我爱罗精神薄弱,很容易的就被守鹤占据了主导意识。他刚想用沙子攻击他,鸣人快速闪避的同时用锁链捆绑住了手脚,他左手按在我爱罗的肚子上,然后进入了封印守鹤的空间里,一只沙色中带着点蓝色纹路的狸猫被禁锢在三角塔里,看着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
“守鹤,晚上好啊。”
他张口就骂道:“谁和你晚上好!臭九尾!”突然守鹤迟疑了一下,他感知到九尾查克拉,却没有九尾的存在。“九喇嘛呢?”
“小九啊。”鸣人从储物空间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一把锈迹斑斑的刀,“他在睡觉。”
守鹤不可置信的在刀和他身上来回切换着,但是他确实从那把刀感受到了九尾的存在,虽然十分的微弱近乎于无。
“九尾他怎么了?”
“是我太弱了,没能好好护住他,才让他变成如今这模样。”
“所以呢,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守鹤是真的想不懂为什么九尾人柱力会来找他,也很好奇九尾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幅模样的。
鸣人跪下来,低下他的头颅,“求你救他。”
守鹤活了这么久从没碰过这样的人类,会叫他名字会和他打招呼,还会为了救尾兽跪下来求他。
他本想冷嘲热讽一番,可是有人和他说过,“守鹤,如果以后有实力强大的人愿意卑躬屈膝跪下来求你办事的话,永远不要拿轻浮的态度去嘲笑一个肯为他人跪下来低头的人,那种人疯起来是最恐怖的。”他收起来快要到嘴边的话,其实想一想,以前九喇嘛那家伙除了嘴嗨几句之外也没有对他干什么,反而还会护着他不让别人欺负他。
守鹤生硬的说道:“怎么帮?”
鸣人大喜过望,他激动的说:“谢谢,你真是个好狸猫。”
守鹤扭头哼了一声,“我只是看在和九喇嘛是兄弟的份上帮的。”
“知道知道。”
“怎么帮?”
“你只需要往这把刀输入尾兽的查克拉就好。”尾兽最先诞生的是一尾,他的查克拉是最接近本源的。
守鹤的爪子轻轻点在刀身上,一输就是自己三分之二的查克拉,鸣人感受到小九的存在比之前强烈了许多,才安下心来。
“谢谢。对了,给你看个好东西。”霎时间封印空间里长满了绿色的一尾掌,“小九和我说,这是你故乡的花,我也只是听小九描述,希望没有让你失望。”
守鹤呆楞的看着这花,他想家了,他想回家,他已经好久没有回去了。他想上手去摸,却又怕转瞬即逝。
“你衣服上的花是九尾莲吗?”
“嗯。”
“怪不得那么眼熟。”他好像知道九喇嘛那家伙为什么中意他了,居然连这都说了。“小鬼,你叫什么?”
“叫我阿九就好。”
“阿九阿九,九尾,九喇嘛,哈哈哈,你也是个奇葩。”守鹤也很中意他,可是他不是他的人柱力,“给你有透露个消息,砂忍那群家伙打算利用我来毁了你们村。”
“哦,没事,你毁吧,只希望你尽量不要伤到佐助和小樱。”
“和你一队的那两个?我尽量吧。”他稀奇道:“你居然不阻止我,你和他们不是一伙的吗?”
“你想干什么是你的自由,我不会干涉。而且我从来没有说过和他们是一伙的。总之,这次谢谢了。我会想办法让你重回自由的。”
他说得随意也就没有当回事。“好,我等着。”守鹤觉得他一下异想天开,他想了这么久图谋了那么久都没有成功过,他一个小孩怎么可能成功。哎呀,他忘记问是发生了什么,算了,下次再问吧。
鸣人重回现实里,已经是黎明了。
我爱罗晕倒在地,好歹是守鹤的人柱力,鸣人好心的把他抱到走廊的椅子上就回家了。我爱罗醒来后对昨晚发生的有点记忆但不多,他也懒得想,只知道他要杀的对象又多了一个,阿九。
但是为了计划,他暂且忍到决赛的那一天。
以前就算三天没睡鸣人的精神还是要时刻紧绷着,现在不一样了,能够舒坦过日子他自不会委屈自己,他回旅馆补觉,这一睡就睡得天昏地暗,到了钓鱼的点他像是有肌肉记忆一样自动起身,出门前鸣人还照了镜子,嗯,很有精神,肯定不会有人发现他昨晚通宵。
然而,打脸啪啪响。
佐助:“阿九,你昨晚通宵了?”
鸣人真的想不懂,佐助他是怎么看出来的,第一次还能说是巧合,第二次呢,写轮眼,恐怖如斯。
其实只是佐助格外关注鸣人而已,他眼下的乌青比平时要深一点,当然普通人看着确实没什么区别,还有他声音带着点慵懒,鸣人刚起床不久就是这样的声音。
“嗯,昨晚睡不着。”
“做噩梦了?”
“不是,就单纯的睡不着。”
“最近有遇到什么事吗?”
“没有啊,吃好睡好喝好,可能是喝茶了才睡不着。”鸣人面不改色的撒谎道。
佐助狐疑:他印象中阿九好像不怎么喜欢喝茶。算了,既然他说是那就是吧。
“下个星期的决赛你很有可能会和我爱罗对上,你小心点。”
“为什么你会这么觉得?”
“有宣传的噱头啊,两个村子的天才少年对决就很有搞头,票场一定大卖。我要是主办方我也一定这样安排。”
“你觉得你会和谁对上?”
“日向宁次吧,白眼对上九尾人柱力,应当会很有趣,不过他们应该很喜欢看我被打得落花流水的样子。”
“你不要总拿自己是九尾人柱力说事,不必理会他们。”
“放心,我不可能会输给他的。不过那天我看了他们日向一族的对决,发现宁次长得挺帅的,长发飘逸身手矫健,以后肯定又是个迷倒万千少女的帅哥。”
佐助一听鸣人夸谁,警觉道:“你很钟意他?”
鸣人听出了话语间的浓浓的醋味,解释道:“没有,就单纯觉得他长得好看,你看他年纪轻轻玉树临风仪表堂堂实力强又是个富n代,我觉得只要不是眼瞎的都会看上他。”
“那我呢?你觉得我好看吗?”
鸣人回眸看他,湛蓝色乘着碎碎星光的眼睛里只装着他一人,温柔笑道:“宇智波一族盛产美人,你肯定是好看的。不然为什么这么多女生看着你犯花痴。”
“那我和他,你觉得谁最帅?”
“都挺帅的。”
佐助听着端水的话语,心里不是滋味,明明他长得更好看一些。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进行幼稚的比较,很不像他一贯的作风。
钓完鱼后,佐助问他:“今天要来我家吗?”
“不了,回去睡觉。明天见?”
“好。”佐助目送他回去,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才离开。
很快到了决赛的那一天,果然和鸣人说得那样,第一场他对战宁次,最后一场是佐助对战我爱罗,属于是把重头戏安排在一头一尾,不让观众离场。这次的规则简单粗暴,赢了就可以通过中忍考试,前提是没出什么意外。
“你看,我说的吧,今天他们估计盆满钵满了。你说,如果要是有对赌的话,是不是会赚得更多。”
阿九似乎格外喜欢钱,好几次的话题他都能扯到钱上面,佐助若有所思。
除了他二人之外其他人离场,把战场交给他们两个。
对着鸣人这匹黑马,宁次不敢掉以轻心,他开启白眼摆好姿势找准机会进攻,两人一动不动的僵持着,风一吹他瞬身术上前使用点穴术封住鸣人右肩的穴位。
佐助看着鸣人就待在原地不动好硬生生挨住了他的攻击,紧张的大声喊:“阿九!”
一般受了他的指击身体都会不由自主的倾倒,而他还能安然无恙的站在原地,宁次迅速和他分开保持一定的距离。
鸣人确实能感受到右肩和右手无法运转查克拉,前后活动了臂膀,轻松的说道:“原来被人分住查克拉是这种感觉。”比中毒的时候好。
“你还真从容。”
“有吗?我只是想想试试被点穴的感觉而已,但是你不要误会,我绝对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我知道你很强。”
“是吗?希望等下你也能这么从容。”
“我会的。”鸣人眯眼说道:“毕竟我比你强,可怜虫。”
可怜虫?大言不惭。
宁次疾步上前,点穴柔掌交替使用,都被鸣人一一躲过,甚至在躲闪间隙同样以掌法的方式回击在宁次身上,鸣人像是玩够了,用了十成十的力气一击将宁次揍倒在地,给地板砸出一个坑来。
在场的观众也没有想到,日向一族的天才宁次在九尾人柱力面前居然如此狼狈不堪,而且他还没有展现出自己的全部实力。
宁次在第二轮考试就估摸出鸣人的实力,他打不过他,佐助我爱罗也打不过他,败给他不丢人,他能接受。
他和雏田对战,她是弱者所以她输了。
现在他和鸣人对战,他是弱者所以他也输了。
宁次被人抬去了医疗室疗伤,鸣人趁他独自一人时进到他的房间反锁房门。
“你来干什么?”
“好奇,好奇你为何如此讨厌,不对,是憎恶同族的那个女孩。”
刚输,宁次郁闷的想说说话,也像是吐露压抑在心中许久的话语,“告诉你也无妨。”他揭开额头上的忍带,额头上刻着绿色的咒印,“我不知道宇智波有没有主家分家,日向族是有的,而我就是那个分家。就因为我爸爸出生晚是个弟弟,他成为了分家,一旦成为分家,那么身家性命荣辱所有所有全系在主家上,无论想与不想,只要主家一声令下,就得为主家付出所有,哪怕是性命,这是何等的不公!!!我父亲就是为了保护他父亲才死的,为什么我这么小就没有父亲,而她却还能和自己的父亲撒娇,所以我恨她,恨她父亲,恨主家的每一个人。但是,这就是我的命,我也试图反抗过,可是不行,咒印的命令是绝对的。”
“那你为何如此不甘?所以我说你是可怜虫。”
“你说什么?”宁次怒道。
“既然你都说是命了,那不如这样,如果我把你从分家那里摘出来,你当我小弟好不好?”
“你做得到尽管就去好了。”宁次不觉得鸣人能做得到。
“行。”鸣人转身离开,在开门之前还说了一句:“我这人从不信命,也不认命。”逢人都说他是祸害是蛀虫,不该活着也不配活着,他偏不,他不仅要活着,还要让他们望尘莫及,让他们连自己的脚跟都跟不上。
不信命不认命?他也何尝没有这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