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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吃了点东西垫肚子,两人又回去等着。
言壑等得直犯瞌睡,靠在应流扬肩上睡了很久,口水都濡湿了应流扬肩上一大块。
等到傍晚才拿到一把崭新的剑。
剑身银亮得能映出人脸,剑锋利得吹发即断,一看那老板必定是用了心的。
应流扬收了剑,付钱,道了一声谢,摇醒睡眼朦胧的言壑,两人又一起回风息山庄。
回去的路上,应流扬说:“谢谢你陪我。”
“反正也没什么事。”言壑干咳了一声,假装不经意道:“你什么时候再教我画符箓?”
“恐怕不行了。”应流扬实话实说:“我现在不便让其他人知道我在风息山庄……”
“你是指云庭禾?”言壑察觉到应流扬话中的意思,忽然想起无埃剑宗与云家的婚约:“你们……”
“我们解除了婚契,关系……算不上很好。”
何况他现在与言袭的关系,以及他之后的打算,更是不能让云庭禾知晓他的存在。
“哦……我知道了。”言壑点了点头,“你放心。”
应流扬道:“我还以为那件事后你会不高兴,以后再也不想看见我。”
“确实挺不高兴的。”言壑往前看着,“但是过了几天又觉得没必要。”
“哦?”
如果他是阿肆,是无埃剑宗的普通弟子,言壑大概会不甘心。
可他是应流扬,曾经天下第一宗门的少宗主,是洗心换骨身之后第一个会被谈及的人物,通透身中的佼佼者。
想到这里,言壑踢了一脚地上的石子,忽然道:“你不值得我不高兴!”
应流扬一愣,豁然开朗起来:“是啊,我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