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快到让人有些回忆不来。
姜砚面色微微发烫,又拿手背擦了擦嘴,温书眠的味道好像还有停留在口腔内部。
倒是让那祸害说中,母单24年,姜砚从不近美色。
任务期间,不论男女他都忌讳,往往用来逃避的法子便是将自己喝个烂醉。
没想到这次轻敌,倒让他温书眠给……
姜砚懊恼,愤愤躲在墙角将湿透的衣物悉数脱掉。
正当他为自己的初吻感到惋惜时,又听闻房门处再次响铃。
姜砚拿浴巾裹住自己湿透的腰腹以下。
他头发还滴着水,露出上身紧实匀称的八块腹肌。
此时房门拉开,依旧是之前来过得那位应侍生。
只不过这次小哥稍显几分局促,他双手紧张交握,口气拜托的同姜砚商量。
“先生,实在非常抱歉,事情是这样的。”
“您登记入住的这间房,之前一直是另一位先生办理过长期入住的合约客房,因为工作失误,这间房本来在您过来的两分钟前已经被电话预留过了,但是因为我们工作失误,以及信息传达不及时的原因,前台工作人员意外把这间客房开给了您。”
“先生,您看这样行不行,我们酒店免费给您升档。”
“能不能麻烦您暂时从房间里搬出来,然后让那位先生先行入住?”
姜砚:“……”
也是撞上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我都住过了还怎么给他让?”
“不用你操心,酒店会有服务生过来打扫的。”
姜砚正拒绝时,从房门右侧悠悠传来这样傲慢的声调。
他视线向外,这时才瞥见,原来那名应侍生口中的先生,是跟他一块儿来得。
那男人在姜砚的视野盲区,背靠墙壁,双手环抱。
挑衅又傲慢的神情倒是和温书眠如出一辙的让他讨厌。
看对方年纪也小,大概和温书眠一样刚刚二十出头。
同样是精心穿着打扮过的模样,娇小的脸型上架着一副大大的朋克墨镜。
他说过话后,又慢吞吞的转至姜砚面前,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道:“最多半个小时也能打扫干净,就麻烦你们先搬出来咯。”
姜砚:“……”
他今天晚上是真烦:“不搬,你俩都出去。”
那男子抵住门:“可房间是我先订的。”
姜砚说:“我不管谁先订的,现在房卡在我手上,我也住进来了,酒店的工作失误你找他们去。”
看姜砚不吃这套,对面男子表情也难看起来。
他往前一步伸手抵住房门:“你讲不讲道理,前因后果,工作人员已经给你解释过了,这本来就是我的长续约房,你们到达办理入住的两分钟前,我也电话再续约了半年。”
“这个问题确实是酒店的工作失误,可他们也向你提出了超额的补偿方式,如果因为这件事情闹大了,酒店管理层追究责任,前台工作人员很有可能会因为你的不通融而失去这份工作。”
姜砚:“……”
对方喋喋不休、咄咄逼人:“话已至此,如果你坚持不肯退让,那我只能把今晚的遭遇发布网络,我们之间的是非对错,就让千千万万的网友来评判。”
姜砚到后来,已经有些听不明白那人在胡搅蛮缠些什么。
他并非擅长与人辩论,往常遇到这种事,若是要让房,他不愿生事,要让也就让了。
但今日,其一是他确实有些心烦意乱,其二便是温书眠还在房内。
他纵是不考虑自己,那也该考虑旁人。
温书眠那活祖宗,百分之百是不愿与人退让的性格。
眼下门口争执时间见长,温书眠擦好身体乳,湿漉漉的头发随意散落而下。
他披上一件浴袍,慢吞吞的走至房门口处。
只伸一只手,将那连赶人都不会,笨手笨脚的姜砚扯回。
而后环手上前,视线凌厉盯着面前的人,张口便是掷地有声的一个字。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