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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考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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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同获利挣钱。

如今杜梓桐老大不小了,杜涵觉得,她是时候该考个功名,所以今日,杜涵叫住苏江酒,便是为了爱女科考一事而来。

杜涵对着苏江酒行了一礼,“殿下,早闻殿下喜爱美食,近几日,微臣的府上新得了几位从虞朝来的名厨。殿下若有空闲时间,可到微臣的府上过府一聚,顺道尝尝那几位厨子的手艺。”

苏江酒听后,笑意更甚,“杜大人一番美意,本王本是不该辜负,奈何本王手头事多,所以,怕是很难有时间去杜大人府上了。”

杜涵也是个聪明人,听苏江酒一番话后,便明白自己,今日真是为了私事昏头了,竟忘了,皇宫里,隔墙有耳。

杜涵笑的一脸抱歉,“殿下,您贵人事多,是微臣冒昧打扰,还请殿下恕罪,若无其他事,微臣就先告辞了。”

苏江酒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杜大人请吧!”

苏江酒语毕,杜涵便速速退下。

苏江酒走到宫外,一辆马车停在门口,马车上坐着一个赶马的小厮,而马车前跪着一个身穿青衣,身形清瘦的男子。

男子柳眉凤眼,鼻挺唇薄,脖颈如瓷,若隐若现的锁骨小巧深陷,容貌香培玉琢,美态凤翥龙翔。

下巴尖有一条深邃的沟壑——美人沟。

男子有一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娇媚,似带刺的花蕊可迷人心魄,又似毒药能要人性命。他的外形是病态的柔弱。却又风姿特秀,爽朗清举。柔弱的外表好似有力量般,似雪中红梅,傲雪凌霜。

苏江酒从小到大,都被人说成是美。可她和这个男子一比,才知什么叫小巫见大巫。

这个男子便是苏江酒从小喜欢的人——郁国公家的公子郁瑾瑜!

郁瑾瑜生于凤昭十四年,父亲是浩睿君苏丹,母亲是车骑将军郁敏。

郁瑾瑜从被寄养在姨母郁子君家时,郁子君就时常告诉郁瑾瑜,郁家和苏家有血海深仇。郁子君还将郁青的事和那一桩巫蛊惨案日日都讲给郁瑾瑜听。

只不过,郁瑾瑜和桑故卿二人是看着苏江酒长大的。

苏江酒长大后,觊觎郁瑾瑜的美貌,所以总是喜欢调戏郁瑾瑜,一来二去,郁瑾瑜也喜欢上了苏江酒。

郁瑾瑜和苏江酒原是一对,但郁瑾瑜却为政治做出了联姻牺牲。

始皇的传国玉玺被视为神圣之物?,代表着“皇权神授”和“正统合法”。

传国玉玺由秦始皇命丞相李斯用和氏璧雕刻而成,上面刻有“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篆字,象征着皇帝的权力来源于上天,国家的命运将永久昌盛?。

传国玉玺按理来说只有一枚,可自秦皇逝去后,玉玺不知所踪,如今六国甚至匈奴的玉玺全是根据古书上所写的伪造而成。

可燕国境内有个传说,传闻苏橙巨贪,在无钱时喜欢盗墓,挖死人钱财去当钱。

苏橙在一次偶然时挖到了传国玉玺,苏橙将玉玺拿回去藏进了府中。

但这只是个传闻,再加上苏橙咬死不承认自己有传国玉玺,渐渐的,大家也就不再过问此事。

可苏歆却在麟安六年时,曾在一次宫宴上假意喝醉,醉糊涂了的她,说了一下传国玉玺的形状和做工,她声称自己在母亲那见过传国玉玺,目的是要有心人都乱起来。

等她酒醒后,说自己是胡说八道的,可大家却坚信,酒后吐真言,苏歆说的一定是真的,于是,对玉玺动心的都去巴结他了。

而这其中就有郁、花、杜、桑四家。

四人目的一致,都想搬倒苏家,所以他们假装投靠苏歆,可实则是想在苏歆家里找到玉玺。

可四人知道,苏歆最大的敌人是苏江酒,所以四人先是联手,想除掉苏江酒,既是给苏歆除了个心腹大患,也是给自己的未来除了个心腹大患。

而在麟安五年,刚从赌坊回来的苏江酒,就莫名其妙接到了苏江月赐婚的圣旨。

同时两份,一份赐苏江酒和桑故卿,一份赐杜梓桐和郁瑾瑜。

那时的桑滢还不知玉玺的下落,所以那时的她打算巴结苏江酒,可后来,等她知道了玉玺的下落后,巴结成了利用,她想利用桑故卿在苏江酒身边给自己做个卧底。

苏江酒接到圣旨后,曾为郁瑾瑜抗旨,但苏江月却以新皇登基,在朝堂还未站稳脚跟为由,希望苏江酒能隐忍。

可苏江酒却不管不顾,在郁瑾瑜和杜梓桐成婚当日冲入杜府抢亲,还说只要郁瑾瑜点头,苏江酒便不做殿下,带着他远走高飞。

可最后,却遭到了郁瑾瑜的拒绝。郁瑾瑜说,“我与景王殿下缘分已尽。还请景王殿下莫要再纠缠和执着。”

郁瑾瑜的话决绝无情,坚定果断。

而他这么做的原因,其一是为了力保苏江酒,不想让她因此事而自毁前途。其二是因为心善,他想保住与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郁可。

郁可是个孤儿,小郁瑾瑜八岁,后在郁可五岁时,被郁瑾瑜捡到收养,郁瑾瑜还给这个妹妹取了个名字——郁可。

虽然是郁瑾瑜养郁可,但郁可陪伴了郁瑾瑜十五年,给郁瑾瑜带来了不少欢乐。

只不过郁可身子弱,天天病怏怏的,需要用药吊着。

郁子君拿郁可的命威胁他,他自然只能听从郁子君的安排。

第三,便是杜府府邸外面,欧阳离带兵隐藏。

欧阳离是苏江月最信任的将军,他的武功高强,若拼尽全力可和苏江酒打个平手。

而且,欧阳离是死忠于苏江月的,他可以为苏江月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所以,苏江月让他来抓苏江酒,他必然不会手下留情。

只要郁瑾瑜今日愿意和苏江酒走,那么杜府今日便会有一场杀戮。

虽说郁瑾瑜相信苏江酒不会输给欧阳离,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哪怕就是苏江酒受了一点点小伤,郁瑾瑜都会心疼不已,更何况是和欧阳离动手。

为避免这场灾祸,郁瑾瑜只能强忍心痛推开苏江酒。

然而,自郁瑾瑜嫁给杜梓桐后,日子过得并不好!

杜梓桐无才无德,不学无术。家有三房侍君,都是嫉妒心重,占有欲强,还娇纵跋扈。

杜梓桐不仅贪财好色,还喜欢炫耀,处处败家。幸亏杜家富裕,上有杜涵顶着,否则杜梓桐早就去喝西北风了。

杜梓桐喜欢吃喝嫖赌,其名声与苏江酒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杜涵却很宠这个女儿,所以才会将她养成嚣张蛮横的性子。

杜梓桐喜欢过郁瑾瑜,娶他时对他千好万好,可如今得到,被杜梓桐玩腻后,就天天对着他那副皮囊白日宣淫,夜晚还喜欢压着他变花样的折磨。

杜梓桐对郁瑾瑜非打即骂,就算郁瑾瑜想还手,可杜梓桐却总让下人押着郁瑾瑜,给他上严厉的酷刑,还将他当做一件衣服,赏给自己的表姐杜蕾做玩物。

杜梓桐也曾喜欢过桑故卿,只因桑故卿在燕国排名第二的长相,但又爱而不得,反倒对桑故卿较为看中。到现在都不曾死心,还妄想用真情打动桑故卿,只要能与他行房一次,就可以将他无情抛弃。

郁瑾瑜一句不爱,让苏江酒死了心。

自那日后,苏江酒日日用酒麻醉自己。

麟安五年,在桑故卿出嫁的前三个月里,苏江酒也曾对桑故卿说过,自己并不爱他,只要桑故卿一句话,说不愿入景王府当侧驸马。她会立刻去死谏陛下,用命抗旨,且绝不连累郁家。

可桑故卿却坚持要入景王府,苏江酒为了让他能知难而退,叫他在冬季出嫁,以为能打消他要入府的念头,可苏江酒还是低估了桑故卿对她的爱。

斜阳倾洒,微风袭来,吹起郁瑾瑜的衣摆。

苏江酒走近郁瑾瑜,可郁瑾瑜却转头,不去看苏江酒。苏江酒看着郁瑾瑜那张雪白的脸,刚伸手准备抚摸郁瑾瑜的脸时,郁瑾瑜却淡然道:“殿下请自重!”

苏江酒双眼一沉,低声笑道:“自重?”

苏江酒轻呵一声,“本王可从不知自重二字怎么写!”

苏江酒一下点住郁瑾瑜的穴道,郁瑾瑜顿时动弹不得。

苏江酒将郁瑾瑜打横抱起,马车上的小厮立刻动作麻利的从车上跳下来,跪在苏江酒面前,他神色慌张,一个劲磕头恳求道:“殿下,殿下不能带走郁公子啊,不然,不然杜大人会打死小的的。”

苏江酒没跟小厮废话,只一股强大的内力来袭,空中一道鲜血四溅后迅速落地,而小厮也立刻就死于非命,倒在地上。

鲜血染红了一地。

苏江酒抱着一言不发的郁瑾瑜上了自己的马车,小厮见苏江酒上了车,便也坐上去赶马,马车缓缓动起。

马车里铺有氍毹,苏江酒将郁瑾瑜轻轻放在氍毹上,动作温柔,似生怕弄痛了郁瑾瑜。

苏江酒坐在郁瑾瑜身边,她的手从一旁的小抽屉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瓷瓶。

苏江酒将郁瑾瑜胳膊上的袖子挽起,白嫩如藕的胳膊上全是青紫一片。苏江酒双眸中不由显出几分心疼。

苏江酒将药瓶的药倒在手心,搓好后,小心翼翼的抹在郁瑾瑜的手臂上。郁瑾瑜虽心有感动,但他抿了抿唇,淡淡说道:“殿下,瑾瑜已经嫁人了。殿下这般,是会毁了瑾瑜名声的。”

苏江酒一听郁瑾瑜说这些就来气。苏江酒气的将手中瓷瓶震碎,她冷笑一声,“是吗?杜家迟早有一天会倒台的。郁瑾瑜,杜家一旦倒台,郁家也会被牵连。所以你最终,还是本王的。”苏江酒伏在郁瑾瑜耳边轻声道:“当初你是怎么背叛本王的,等本王得到你,就一定会让你将本王尝过的痛苦全都尝一遍。”

郁瑾瑜可不怕苏江酒说狠话,苏江酒又不是第一次吓唬他也不是第一次说要杀他,可哪次真让他吃过一星半点的苦?不过都是吓吓他。

郁瑾瑜淡淡一笑,“知道了殿下,若真有那一日,瑾瑜随你处置。只是,瑾瑜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

苏江酒伸手解开了郁瑾瑜的穴道,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郁公子,这求人可得有求人的样子。”

郁瑾瑜理了理外衣,轻叹口气,“不知殿下想要什么?”

苏江酒目光在郁瑾瑜身上毫不遮掩的扫视,“你何必明知故问呢?”

郁瑾瑜抿唇,他唇瓣微动,声音有些低沉,“你想要我对吗?”郁瑾瑜垂头,有些自卑和沮丧,在郁瑾瑜心里,自己已经脏了,配不上苏江酒,但他还是道了句,“如果殿下不嫌弃我身子脏了的话,我可以把自己献给殿下。只求殿下能救救我妹妹,他还在郁府,我见不到她,也不知她过得怎么样了?”

苏江酒一见郁瑾瑜哭的我见犹怜时,自己也慌了神。毕竟,那可是她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的人。

都说苏江酒脾气暴躁,杀人如麻,但放眼整个燕国,也只有郁瑾瑜能让她平息怒火。

因为郁瑾瑜就是苏江酒的锁,他能用自己锁住苏江酒,而苏江酒也只会为了他而妥协。

苏江酒伸手去为郁瑾瑜轻轻擦干泪水后,才无奈的叹息,“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再考虑考虑,要不要去帮你救郁可。”

郁瑾瑜抿了抿唇,有些心虚,“什么问题?”

苏江酒定定的看着郁瑾瑜的眸子,一字一句,斩钉截铁,“我当年为了你,可以抗旨,只想带你远走高飞,可你为什么要拒绝我?郁可我可以帮你救,欧阳离,我从不将他放在眼里,所以,你还有什么可顾虑的?”

当年苏江酒来侯府抢亲时,他是真想放下一切和她离开,可若是就此不管不顾的和她离开,最终结果只会害了苏江酒。

当群臣谏言苏江月,以此事处死苏江酒时,苏江月就算再能偏袒苏江酒,也挡不住群臣悠悠众口。

特别是郁、杜两家,定会已死谏言。

届时,苏江酒和他就真的是过着亡命天涯的生活了,日日都要明防朝廷的兵,暗防诸位大臣在暗中派来杀她的杀手,而到那时,她也不再尊贵,事事都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郁瑾瑜那么爱苏江酒,又怎能忍心看着苏江酒从尊贵无比的皇女沦为朝廷缉捕的通缉犯呢?

郁瑾瑜道了句,“我说我是为了你好,你信不信?”

“原因呢?”

郁瑾瑜反问道:“你吃的了平民的苦?”

苏江酒闻言,轻笑一声,“瑾瑜,你可知,我十二岁时曾匿名进过军营,你知道军营的条件有多艰苦吗?”

凤昭三十一年,苏江酒因为苏江月被困牢狱一事向苏曌求情,苏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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