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党知温拦下艾泽,一脸蔑视的看向对面的男人,“我只是说了一条路,咱们现在还有一条路,这条路你可以不用坐牢,但是得破财免灾,你是否愿意。”
“什么!”
陈心蕊的爸爸看着眼前的女孩,不得不控制自己的脾气说:“破财免灾怎么做?”
“你家有几套房子,全款的那种?”党知温没有着急与对方说话而是看向陈心蕊。
“七八套差不多。”陈心蕊如实回答。
党知温点头再次看向男人说:“两套房子在市区的过户到你女儿名下,另出十万块钱顺便把户口也迁走,迁去老人的户口本里,让她自己生活。”
话音未落,周围人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她,党知温不在意这些目光,问:“你愿意吗?”
“好。”男人看向对方说,“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这些给她,我们就买断了,以后我所有的东西,她都不能要。”
“行吗?”党知温看向陈心蕊。
陈心蕊点头,党知温也点头,说:“把这些都办了,我再给你出谅解书,尽快最好一个星期内,太晚了的话还是会告您的。”
“过户手续很麻烦的。”男人说道。
“是吗?”党知温看向对方,“那你可以先去看守所龙场悟道一下。”
“你当我什么都没有呢,小崽子!”
“对你什么都有。”党知温说,“是我什么都没有,所以我不怕你。”
党知温挑眉看向对方说:“你有儿子有公司,我就一条命,你把我惹急了我宰了你,你儿子就得跟别人姓,你的公司也得被你爱人带着给别人,而我呢,按我国宪法,我大不了去少管所,但是我把你弄的家破人亡了,这很值。”
“光脚的不怕穿鞋,自古以来都是这个道理。”党知温语气冷的吓人。
男人气愤的又拍了一下桌子摔门离开。
男人走后,党知温看向陈心蕊说:“我赢了!”
陈心蕊看着她说:“谢谢。”
“你确实该谢谢我。”党知温说,“我现在路都走不了了,大后天都没法去上课了。”
“我帮你带作业。”
“我还喘气呢!”
艾君安打断了二人越发腻歪的发言,“给她带作业根本不需要你,好吗!”
“那谢了。”党知温又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态度。
艾君安也不恼,毕竟早上刚刚得罪了对方。
他们在派出所坐到接近傍晚,陈心蕊爸爸把两个房子和十万块钱准备出来,陈心蕊爸爸说到底还是有钱,拿出这些东西时,眼睛都没眨一下。
不过党知温依旧要等工作日房子过户手续完成并让她看了所有文件后才开具谅解书。
但好在陈心蕊今晚有地方住了,她把自己所有的行李搬到了新的房子里,党知温因为腿脚不便没有过去看在家里休息,但艾君安给她的反馈是:“一个大三居一个小两居都不错。”
安顿好陈心蕊,党知温该安顿自己了,晚上回家陈希挑头在餐桌上开了个会,内容直指党知温:“你不是去看你姐姐了吗,怎么去了她家,怎么会掺和这件事?”
“我是去看姐姐来,陪我姐上课的时候她给我打电话过来,所以我才会去她家。”
“你下次去哪里先给我打电话,得到我的允许后再去!”陈希说道,“我不希望在出现今天这样的情况。”
“好好好。”党知温应付着对方,毕竟现在没有对方的帮忙她连站起来都困难。
陈希对于党知温应付事的态度并不满意,但又想到对方受伤了,心疼盖过了不满意,让艾泽把她抱上楼。
回到自己卧室,她使唤艾泽去衣帽间把她在河北带来的小桌子拿过来,然后又把书桌上那一堆卷子习题册还有笔记都拿了过来。坐在床上写卷子,让她有种回到河北的感觉。
在她奋笔疾书时,她的卧室门打开了,艾君安走了进来看到在床上写卷子的她说:“又在卷我。”
党知温不想理她,自顾自的写卷子,但她低估了艾君安的脸皮,在听到党知温没有回应她后,她自己爬上了党知温的床说:“今晚姐姐和你睡。”
党知温选择继续沉默,而艾君安一个翻身轱辘到党知温身边说:“早上的事情我和你说声对不起。”
党知温继续不说话,艾君安更加得寸进尺拉住了党知温的睡衣说:“你就算冷暴力也没关系,毕竟早上的事情确实是我不对。”
党知温对艾君安越来越近的距离和越来越离谱的发言逼的没办法了,说:“你能躲开点吗,我要写卷子!”
“你原谅我了。”艾君安腾一下坐起来靠在党知温肩膀上。
“没有。”党知温冷冰冰的回答。
“你和我说话就是原谅我的,我不接受反驳。”艾君安寄出了自己的歪理,并且抱住了党知温的右半身。
党知温都无语了,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死皮赖脸了?”
“我一般求别人道歉时都这样。”艾君安搂着党知温,“你原谅我了对吗?”
“我如果不原谅你,你是不是就不会撒手?”
“当然。”艾君安越搂越紧。
为了摆脱她党知温只能配合着说:“我原谅你了,你走吧。”
“真的?”艾君安问道。
党知温点头。
艾君安松开了党知温,钻进了被子里。
“你不走吗?”
“你受伤了,晚上肯定需要人照顾,我勉为其难伺候你一下。”
党知温一脸吃苍蝇的表情,但她也没办法赶走艾君安这个狗皮膏药只能默认留下了。
她自己写卷子还是按照生物钟写到十点半,艾君安早就睡着了,她将小桌板和课本放到床边关上灯,躺好。
然后不亚于满清十大酷刑的状况就出现了,她一躺下艾君安一个翻身瞬间将她锁住动弹不得,即使她使出全力艾君安都不肯撒手,好几次挣扎都差点碰到伤口,最终她认命了,在艾君安的裸绞下安详的闭上了双眼。